深入了解古巴的比特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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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亚 (Lucia) 是一名 30 岁的医务工作者和比特币用户，住在马坦萨斯 (Matanzas)，这座城市位于古巴北部海岸哈瓦那以东约 50 英里处，人口约 15 万。 “matanzas”一词因原住民反抗西班牙殖民者而得名，字面意思是“大屠杀”。 该定居点后来在 19 世纪成为奴隶制和甘蔗种植园的中心。 今天，与所有古巴城市一样，它是金融和人类危机的归零地。

古巴人民正在遭受自苏联解体和 1990 年代初期该政权失去主要生命线以来最严重的经济斗争。 当时，长期独裁者菲德尔卡斯特罗告诉公民，他们需要团结起来度过“特殊时期”。 那个时代的特点是粮食短缺、停电、数千人乘坐危险的木筏逃往佛罗里达，以及与苏联卢布挂钩的比索大幅贬值。 1991年至1994年间，古巴经济萎缩了35%，生活质量急剧下降。

紧张局势在 1994 年夏天达到顶峰，当时被称为 Maleconazo 起义的反政府抗议活动在哈瓦那爆发。 没有苏联的补贴，国家配给制度无法养活人口，重要的物资突然只能用美元购买，而古巴人则用比索支付工资和养老金，以获得越来越昂贵的美元。 该政权孤注一掷，违背了其创立之初的集体主义哲学，对民众征收了一系列史无前例的税收。 作为回应，数万名抗议者聚集在马雷孔海滨，呼吁政府下台。

当货币体系崩溃时，它可能威胁到政府的存在。

1. 古巴货币净化

今天，露西亚和其他古巴人谈论一个新的特殊时期。 由于货币改革的社会挫折和数十年的镇压，短缺、停电、极端通货膨胀和抗议活动一再发生。

最大的不同是今天，有了手机和互联网接入，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上个月，即 7 月 11 日，发生了自 1959 年革命以来最大规模的反政府抗议活动，不仅在哈瓦那，而且在古巴各地的城市。

凭借对医疗保健系统的第一手知识，露西亚告诉作者古巴的人力支持网络正在崩溃。 她说，大流行使马坦萨斯的医院不堪重负。 天气太热了，古巴人每天工作几个小时都没有电。 食物——尤其是牛肉、鱼、鸡肉和鸡蛋——非常稀有，甚至是不可能找到。 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在离任前通过的新美国法规使古巴人在经济上与他们在美国的家人隔绝。

“食物难买，药难买，卫浴用品难买，电网停电，大流行最严重的时候有成吨的老人死去，医疗系统正在崩溃，我们不有氧气或风扇，”露西亚说。 “这太过分了。这就是让人们走上街头的原因。”

露西亚认为，国家失败和前所未有的公民起义的根源是金钱危机。

1月，古巴政府进行了“货币卫生”。 自 1994 年以来，政府发行了两种货币：CUP，古巴比索 - 与美元挂钩 24:1 - 和 CUC，古巴可兑换比索 - 与美元 1:1 挂钩。

公共部门的工资和养老金总是以比索支付，但多年来，公民需要获得 CUC 才能购买重要物品，例如药品、除基本必需品以外的任何食品、衣服、清洁用品和电子产品。 政府设计该系统是为了从人口中提取价值，以 25 比索的价格出售 CUC，然后在名为 Cadecas 的国营货币交易所以 24 比索的价格买回。 政府知道，即使其农业和工业部门崩溃，它也必须继续印制比索并增加比索以增加中央计划经济的人员。 双币制为其提供生命支持，为精英阶层提供购买力和广泛的人脉。

Lucia 将系统的输出描述为创造了一个现实，在这个现实中，她可以用比索的一小部分价格购买一杯咖啡、一次乘车，甚至一顿小餐，但一双鞋或一个电话计划，以 CUC 定价，可能会花费整个月的工资。 这使得政府工作人员——包括像她这样的教师、警察和医务人员——与任何接触旅游业的人（如服务员或出租车司机）相比，在经济上处于严重劣势。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非技术工人的经济状况往往比受过高等教育的工人好得多，其中许多人放弃了自己的职业来清理桌子或从机场接人进入 CUC 经济。 双币制制度化了不平等，创造了明确的贫富类别。 对于像露西亚这样的许多人来说，这与其他任何迹象一样表明革命是一场骗局。

自菲德尔卡斯特罗和他的军队于 1959 年占领哈瓦那以来，已有超过 150 万古巴人逃离家园，其中许多人最终来到了美国。 在 1960 年代，卡斯特罗和他的亲信通过在古巴实施计划共产主义经济、企业国有化、没收土地以及将私营部门的作用几乎降为零，引发了人员和资本的外逃。

许多古巴裔美国人仍然在岛上有家人，并想办法给他们寄钱。 据估计，每年有多达 30 亿美元汇入古巴。 要将美元兑换成 CUC，必须向国家支付至少 10% 的费用。 该系统旨在吸收硬通货并为古巴人提供“假美元”或更糟的是比索。

自 2021 年 1 月 1 日起，CUC 正式被淘汰。 古巴人有六个月的时间按照官方汇率将他们的 CUC 兑换成比索。 考虑到为这些 CUC 辛勤工作的古巴人现在正在将美元头寸清算为少数快速贬值的货币，这构成了巨大的时间盗窃。 甚至在 1 月之前，CUC 的交易价格就比美元低 15%。

过去八个月，货币改革导致比索大幅贬值。 自 2020 年底以来，古巴人已经失去了近三分之二的购买力，因为一美元的价格从官方的 24 比索涨到了黑市上的 70 比索。

2018 年古巴的官方年薪中位数约为 9,300 比索，约合 372 美元。 露西亚告诉笔者，去年一磅大米要卖6到7比索，而今天，要卖到50多比索。 两公斤鸡肉以前是60比索，现在是500多比索。 经济学家常说，只要工资同时上涨，通货膨胀就不是问题，但以美元计算，工资几乎没有变化，甚至下降。

政府已将古巴人兑换 CUC 的窗口延长了几个月，但由于该货币已在很大程度上被 MLC 取代，该货币的使用已经消失，MLC 代表 moneda libremente convertible 或“可自由兑换货币”。

政府于 2019 年引入了 MLC 作为岛上未来的货币系统，其功能类似于可重复使用的礼品卡。 您可以从银行领取一张塑料 MLC 卡，还可以在手机上下载两个不同的应用程序。 没有 MLC 纸币、硬币或赚取利息的方法。

有家人在国外的古巴人可以拿到MLC充值，买东西过日子，但是没有家人的古巴人要带比索去黑市买MLC。 截至发布时，一份 MLC 的实际汇率约为 65 比索。

通过MLC系统，古巴政府基本上可以印刷比索换取硬通货。 这是对古巴人民的巨大打击，也是今天历史性抗议活动的主要原因。

露西亚说，政府的官方说法是，MLC 系统对于该国吸引硬通货是必要的，这样它就可以在国际市场上购买东西，以保持系统运行并养活本国人民——这是对 MLC 失败的惊人承认。革命。

2. 通过比特币寻找自由

十八个月前，露西亚开始用她国民的工资购买比特币。 她使用 Telegram 群组寻找愿意为 MLC 或比索出售她的比特币的人。 她亲自进行交易——例如在咖啡店——她将 MLC 从她的移动账户发送到卖家的账户，或者交出印有切·格瓦拉等革命人物面孔的比索钞票，以换取将比特币转移到她的 Blockstream。 手机上的绿色钱包。

自从 Lucia 开始“stacking sats”（比特币储蓄）以来，她的劳动成果显着增长，她的购买力也大幅提升。 自 2020 年春季以来，比特币从 5000 美元以下上涨至 40000 美元以上。 如果露西亚将她的积蓄留在比索中，她几乎会失去一切。 比特币改变并挽救了她的生命。

露西亚并不认为自己精通技术。 起初，她认为比特币与她无关（“我不喜欢数学，”她说），但在 2020 年初，她开始每周二、周四和周六看几个小时的 RT。 因为它信任俄罗斯的宣传，古巴政权在国家电视台播出 RT（前身为今日俄罗斯）。 然而，RT 上的一个节目名为“The Keizer Report”（由 Max Keizer 和 Stacy Herbert 制作）并推广比特币的使用。 该节目获准播出可能是因为其基调非常批评美国的外交政策，而且该节目就像一匹特洛伊木马，通过国家编程接触到大量古巴人和委内瑞拉人，并将他们带入新的比特币经济。

Lucia 对她在“Keiser 报告”中听说的一种新数字货币很感兴趣，于是开始研究比特币。 她最终加入了一个 Telegram 群，先是英语群，然后是西班牙语群，群里都是关注节目的其他拉丁美洲人。 这些社区为她提供了如何使用比特币的全面教育。

三、美国的“禁运”

为了更多地了解美国禁运对古巴人的影响，作者采访了古巴研究小组执行主任里卡多·埃雷罗 (Ricardo Herrero)。 他解释说，今天，由于美国的制裁，古巴人无法访问各种流行的美国产品，如 PayPal、Stripe、Cash App、Zelle、Coinbase、GitHub、Adobe、Dropbox、Lyft、Uber 或亚马逊。 他称禁运是“针对地球上任何社会的最严格和最广泛的制裁制度”。

Herrero 一直致力于帮助推动美国政府放宽其中一些限制。 他说他的工作很艰难，尤其是因为 1990 年代通过了托里切利法案和赫尔姆斯-伯顿法案，正式限制了美国的贸易、商业和前往古巴的旅行，以在卡斯特罗处于脆弱时期削弱他的力量。 政权稳定和促进民主反对派。

与肯尼迪和克林顿时代之前的古巴政策不同，在 1996 年赫尔姆斯-伯顿通过后的新时代，禁运已成文，无法通过行政命令解除。 赫尔姆斯伯顿扩大了对美国公司的现有限制，并试图阻止世界上任何公司在古巴开展业务，围绕美国对卡斯特罗政权在革命期间窃取的商业和财产的索赔。 例如，如果一家公司选择与古巴做生意，它就会威胁要阻止它进入美国或与美国做生意。

克林顿总统、布什总统和奥巴马总统放弃了部分法案，以便一些外国实体能够与古巴开展业务，结果喜忧参半。 正如 Sobrado 干巴巴地指出的那样，在革命期间更名为 Libre Havana 的哈瓦那希尔顿酒店最终移交给了西班牙连锁酒店 Meliá Internationale。 截至去年，这家著名的酒店空无一人。

去年，特朗普总统将古巴列为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请简要描述比特币的工作机制，并推出了 243 项新措施来加强禁运。 拜登总统没有取消它们。 Herrero 说，Helms Burton 的威慑力解释了为什么你在古巴看不到星巴克、Zara 或麦当劳。 这就是古巴没有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MF) 或世界银行获得贷款的原因，也是 Juragua 核电站从未完工的原因。

与此同时，海外的古巴人发现很难简单地向家人汇款。 Herrero 说，一种方法是通过银行电汇给巴拿马的某个人，后者将装有现金的“行李袋”运到哈瓦那。 另一种方法是依赖哈瓦拉式系统。 一个人可以给迈阿密的某个人 100 美元，他们会打电话给他们在哈瓦那的商业伙伴，要求他们为一个家庭减去 100 美元。 从美国到古巴的西联汇款交易也是一种选择，直到特朗普政府去年 11 月将其关闭。 该公司关闭了全岛 407 家门店，这似乎令人震惊，但 Herrero 表示，大多数古巴人已经发现这项服务太贵了。

例如，Herrero 详述了去年西联汇款的一笔交易，其中 1,030 美元汇给了古巴的一位家庭成员。 费用为 77.25 美元，因此发件人总共支付了 1,107.25 美元。 交付给古巴收款人的金额为 1,000 美元。 两位数的费用分为 1.5% 作为清关费留在美国，4% 给西联汇款，1.5% 给 Fincimex（现在批准的古巴国家支付处理商），3% 是“烧毁”汇率”对话，政府掏腰包。

即使美国重新开放西联汇款，收款人也只能以 24 比索兑换 1 美元的“官方汇率”获得 1,000 美元。 因此，即使汇款的实际价值为 70,000 比索，收款人也会得到 25,000 比索。 该政权将维持分歧。

Herrero 说，在去年夏天之前，美国人实际上可以直接用美元为 MLC 账户充值。 但特朗普政府的新制裁关闭了这一渠道。 结合航班关闭和旅游业的减少，埃雷罗表示，这是导致流入古巴的美元急剧下降的“双重打击”。 他说，当比特币开始腾飞时，情况就是如此。

“没有货币，”他告诉我请简要描述比特币的工作机制，“与比特币相比，这将帮助你更好地应对过去五年美国-古巴政策的波动。”

“在古巴很难种植任何东西，”他补充说，“但如果你在过去几年一直在投资比特币，你就会一直在成长。”

4. 比特币作为古巴系统的“作弊代码”

Herrero 向我们介绍了 Erich García Cruz，一位受欢迎的古巴比特币名人。 他称克鲁兹为“开拓者”，因为他是国家电视台的常客，并经营着自己颇受欢迎的 YouTube 频道，该频道研究不同类型的技术和支付系统。

克鲁兹说，最近的抗议活动是由缺乏食物、缺乏药品、饥饿、在大流行期间试图在残酷的条件下生存、政府官僚主义和高通胀引发的。

“古巴人民累了，”他说。 “他们想要更好的生活。”

“这个系统不起作用，”克鲁兹说，“所以人们转向比特币作为一种逃避。”

Cruz 的公司 Bitremesas 解决了人们在从美国向古巴汇款时遇到的巨大问题。 同样，由于禁运，美国银行不能将美元电汇到古巴账户。 没有 Transferwise，没有 PayPal，没有 Revolut，甚至没有西联汇款。

原来的方法仍然有效，将钱汇给将实际进入古巴并为您的家人提供现金的人，但这种方法既昂贵又费时。 例如，您还可以将钱转账到西班牙的银行，然后银行可以将钱直接汇到某人的 MLC 账户，Cruz 说。 但同样，昂贵且耗时。

但克鲁兹认为更好的选择是使用比特币。

“它已经成为一种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他说。 “使用比特币的古巴人数量正在爆炸式增长。”

克鲁兹估计至少有 300,000 名古巴人至少使用过一次比特币或加密货币，并且可能有 100,000 人定期使用。 这是岛上人口的 2.5%，这与全球 78 亿人中有 2 亿人使用比特币的全球估计相吻合。

克鲁兹说，任何今天不使用比特币与国际金融体系互动的古巴企业都将很难学习、适应和采用。

“所有面向外部的公司都将被迫使用比特币，”他说。 “我们在古巴有句谚语：你必须上车，因为公共汽车要离开城镇了。”

他认为，古巴的比特币人均采用率已经高于欧洲或加拿大，但他告诉我，他并不一直是比特币的信徒。 事实上，直到 2020 年 3 月，他才认为这是一个骗局。他说，总是有朋友和同事试图向他介绍加密货币，但他们试图让他这样做，这样他就可以将 BTC 送入金字塔计划比如 Arbistar 或 Trust Investing。

2020 年 3 月，克鲁兹制作了一段广受欢迎的视频，揭露了信托投资并展示了它如何作为金字塔计划运作。 作为对视频反应的一部分，人们鼓励他考虑其他投资选择。 一种是比特币。 他发誓要努力成为这方面的专家。

2020年4月和2020年6月，他“掉进了兔子洞”，“发现了圣杯”。 通过比特币的镜头，他告诉我，“你开始看到古巴人的实际局限性和比特币提供的自由。 你从不同的角度看世界。”

“我们不能使用传统的支付解决方案。 我们被困住了。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说，“那么我将使用比特币创建我自己的支付提供商，我们将围绕这个机会建立我们的业务。 “

2020 年 9 月 1 日，Cruz 推出了 Bitremesas，以便古巴家庭可以更轻松地在美国和古巴之间进行交易。 过程很简单：美国有人将比特币发送到 Bitremesas 管理的钱包（他告诉我这是三分之二的多重签名以增加安全性）——该公司以 MLC 或比索的形式出售比特币，然后交付给收件人。

他描述了一个“负出价”系统，在该系统中，他的公司将通过本地网络宣传新收到的 100 美元比特币汇款：一位交易员出价 95 美元，另一位交易员出价 94 美元。 Bitremesas 将被卖给出价最低的人，并将差价作为他们的利润。 交易者会将钱交付给收款人。 他说，与其他向古巴汇款的方式相比，这种方式最大的改进是收款人的汇率接近实际汇率。 他说，通过官方系统，结果发现它停留在 24 比索兑 1 美元的汇率上。

他说，古巴人民“聪明又聪明”，他们将比特币作为一种保值手段，因为他们更信任比特币而不是比索。

“如果你可以用比索购买聪，并且可以等三年，你的购买力就会大幅增长，”他说。

“我不喜欢谈论政治或政府以及他们的政策是对还是错，”克鲁兹说。 “我只想教我的古巴同胞如何使用比特币和加密货币。”

他将他的新生活和新事业归功于中本聪。

克鲁兹表示他没有特别的政治信息，但表示政府正在研究加密货币作为其当前五年计划的一部分，这最终可能会导致比特币战略。 例如，它可以开始在 MLC 商店接受比特币，或者允许公民用比特币为 MLC 账户充值，或者销售旅游产品，甚至出口比特币。

“这将是一个明智之举，也是积累最坚硬货币的好方法，”他说。 “但我们谈论的是古巴政府，所以我不知道。”

克鲁兹仍然对美国的禁运持批评态度，这使他无法享受居住在数百英里外迈阿密的人们可以获得的各种服务。

“但与禁运作斗争，”他说，“是一场你赢不了的战斗。”

“在古巴，有两种选择，”他补充说。 “你可以离开古巴逃离黑客帝国，也可以留下来玩游戏。 比特币是玩游戏的作弊代码。 现在，我选择留下来。”

5. 在哈瓦那建立比特币经济

Jorge 在哈瓦那的一家比特币公司工作。 他于 2018 年 3 月接触到比特币，利用古巴扩大的互联网接入和在线工作。 然而，在豪尔赫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里，与外界的联系几乎是不可能的。 互联网受到严格限制，信息只能悄悄地传到古巴。

豪尔赫说：

作为人权基金会的实习生，我在 2007 年参与了一个项目，我们将外国书籍和电影发送到古巴互联网出现之前的“地下图书馆”系统。 在我纽约的办公室里，我会把 V 字仇杀队和勇敢的心等带字幕的电影刻录到 DVD 上，伪装成音乐 CD，然后寄到古巴。 他们会发送 samizdat 内容——连同医疗用品和其他技术——以及我们的联系人，以便在他们家中使用便携式 DVD 播放器进行私人放映，一次有三四个人，然后主持讨论组。

多年来，古巴人一直使用这种方法获取外部信息，并接收来自佛罗里达的无线电信号。 几年后，“Paquete”诞生了：一个系统，一些古巴人会使用非法卫星设备下载外国内容并上传到他们的硬盘，然后通过社区传播，人们可以为每件物品付费以获得他们想要什么 转移到他们自己的 U 盘上以便在家观看或阅读。

2014 年和 2015 年，WiFi 开始出现在古巴各地的酒店和公共接入点。 在这一点上，Paquete 正在快速发展，有些人整天站在那里下载内容而获得报酬。 2017年和2018年，数据被引入手机。 近年来，互联网接入急剧增加，但仍受到审查、缓慢和监视。

“没有强大的防火墙，”豪尔赫说，“但我们的体验并不像开放网络那样流畅和闪亮。”

上个月，古巴互联网的力量得到了充分展示，7 月 10 日在圣安东尼奥德洛斯巴诺斯小镇的 Facebook 帖子引发了第二天的全国抗议活动。

“厌倦了没有电？” 帖子问。 “厌倦了听一个不关心你的政府的大胆？是时候出去提出要求了。不要在家里批评：让他们听我们的。”

Jorge 无法预测今年夏天 7 月 11 日的活动，但不管怎样，他很高兴能在线连接到世界。 比特币的新型数字货币是他在网上发现的最有趣的东西之一，但他不知道如何在储蓄之外实际“使用”这种新的数字货币。 就在那时，他找到了 Bitrefill。

通过在线服务，他开始使用比特币为手机充值。 在这个平台上，古巴人可以直接使用他们通过 Bitremesas 等平台从国外赚取、购买或收到的比特币来购买手机代金券——以及应用商店和游戏代金券等其他东西。 就豪尔赫而言，他会将比特币存储在手机上的 Muun 或 Blue Wallet 应用程序中。 他说，这两个是他的最爱：这两个应用程序都是免费的、开源的、支持 Lightning 的，并且古巴人可以直接从 Google Play 商店以西班牙语格式使用。 从那里开始，只需一步就可以使用 Bitrefill 购买东西。

通过该平台，一些古巴人在敲诈勒索的金融体系中找到了套利机会。 例如，为了吸引硬通货，如果有人用欧元或英镑为手机充值，国营电信公司 ETECSA 有时会提供额外的信用额度。 促销活动非常好，以至于一些古巴人付钱给中间人，让他们从国外给手机充值。 但古巴人可以坐在家里赚取或购买比特币，并使用 Bitrefill 服务为任何人的手机充值，赚取可观的利润。

Jorge 说，如今他甚至在使用比特币进入非官方的食品配送市场。 他通过点对点服务下订单，准备好的食物出现在他家门口。 他用比特币支付，这是 Uber Eats 的古巴密码朋克版本。 他说，在他的生意、膳食和其他各种物品之间，他几乎用比特币购买了他今天需要的一切。 对于豪尔赫来说，生活在比特币经济中不是未来的梦想，而是现在的梦想。

Jorge 说，如此全面地使用比特币并不常见，并承认他是最早的采用者之一。 但是，他说，无论哪种方式，他都可以轻松地将比特币换成 MLC 或比索，并购买他需要的任何东西。

当被问及比特币是否是一种时尚或他可能会在某个时候停止使用的东西时，他说：“我不会回去。我无法想象没有比特币的生活。”

他指的是医生或律师的朋友，他们的积蓄在发现比特币之前就被通货膨胀吞噬了，或者像他这样的其他企业家，他们现在正在围绕比特币建立他们的整个生活。

当我与货币研究员索布拉多交谈时，他的工作提供了本文的大部分内容，他告诉我他在大流行之前在古巴经营的一家企业。 他组建了一个团队，让出租车司机和公寓业主等人更容易接受国外付款。

6、一个以“比特币”为新形态的古巴即将建立

在美国方面，拜登政府已下令对汇往古巴的汇款进行“审查”，试图确定美国人如何在不支持该政权的情况下最好地向岛上的家人汇款。 答案当然是比特币，但鉴于财政部长耶伦对新货币的敌意，他们不太可能愿意承认这一点并开始在外交政策中实施它。

在过去几周的动荡中与古巴人交谈时，有一点很明确：越来越多的人不会等待他们的政府推出一些新的改革，或者等待拜登政府放松制裁。 他们通过比特币把握自己的财务命运。

100 多年前，伟大的古巴诗人何塞·马蒂写道： 没收，不是乞讨。” 这是古巴新比特币运动的座右铭。

与此同时，古巴人将继续和平抗议，选择退出剥削性的比索和 MLC 系统，转而支持比特币。 在经历了六年的经济苦难之后，似乎终于有了出路。

（原作者：Alex Gladstein，百泽研究院编译）